宁吉喆：用市场化手段去产能好处多 有利于改善市场经济的环境

谢谢宁局长系统、详细的介绍。下面开始提问，提问之前请通报你所代表的新闻机构。

【中央电视台记者】

十八大以来，中国经济步入新常态，宁局长介绍了这五年来我国社会经济发展取得的进展。您能否概括一下这五年经济领域取得的最重要的成就有哪些?谢谢。

【宁吉喆】

过去五年的成就，我刚才已经从五大发展理念的角度介绍了。如果要再概括一下的话，过去五年的一个很突出特征，就是经济发展新常态特征更加明显。经济发展新常态，一个是经济增长从过去曾经的高速增长到目前的中高速增长。我国当前的经济增速，在世界上也是相当于高速的增长。刚才我介绍过，过去四年我国经济平均增长在7.2%，这个增长率在世界上主要经济体当中是最高的。印度作为世界上大的新兴经济体，这几年的增长也是在7%左右，今年上半年降到6%以下。我国11.2万亿美元这么大的一个经济体，仍然保持7%左右的中高速增长，这是新常态下特征的一个重要方面。

新常态特征还有一个重要方面，就是结构优化。从投资和消费的比例关系上看，消费已经成为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力，近几年来，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在50%多以上。虽然投资在经济增长中仍然起着关键作用，但消费对发展起着基础性作用，是主要驱动力。这是结构的优化一个方面。

【宁吉喆】

在产业结构方面，在农业基础得到加强的同时，工业水平上升了，服务业成为最大的产业。过去五年，服务业增加值在GDP中的比重从过去不到50%上升到50%以上，沿海一些地区像北京、上海还要高一些。与此同时，工业的升级反映在高技术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和装备制造业。在过去五年中，这些行业连续保持接近10%甚至超过10%的速度，而且这两年增速还有所加快，这反映了新动能加快成长，工业发展水平的提高。

从内外需方面看，内需一直在中国经济当中占主要部分。过去几年，国际经济形势依然不乐观，还没有走出国际金融危机的阴影，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经济主要是靠内需支撑。

【宁吉喆】

新常态的第三个特征就是动能转化。近几年来，工业技术改造、制造业技术改造投资，增速快于整体投资，说明技术改造步伐在加快，反映了企业为了适应市场需求和提升自身素质，努力改造升级。尤其是新动能加快成长，所谓新动能，即新产业、新业态、新商业模式。新产业，即高技术产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等保持着快速增长。新产业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推动下，不断地推出新产品和新服务。所谓新业态，比如共享经济、分享经济、网上零售，这是国内广大人民群众十分关心的，也是世界上感觉到中国经济活力的表现所在。有很多新的业态随着“互联网+”和高新技术的应用推广，日益茁壮成长。所谓新商业模式，不仅是在个体工商户、个人就业，而且在大中型企业里面也采取一些新的经营模式。比如海尔的人单合一模式，用互联网平台适应现在消费和使用的要求来进行生产和经营。这种新的模式也发展很快。

【宁吉喆】

国家统计局对“三新”进行了初步测算。2015年，反映“三新”的经济增加值相当于全国GDP的14.8%，沿海地区的比重还要高一些，比如上海、广东、深圳等。2015年，全国经济新动能发展指数为129%，2016年的相关数据我们正在抓紧统计，总的趋势比上年还要好。

所以，无论是从速度变化看，还是从结构优化看，还是从动能转化看，我国经济发展新常态的特征更加明显，支撑着我国经济，也为广大人民群众带来就业、带来收入，为国家增强了综合实力。谢谢。

【中国国际电视台记者】

我们也注意到，自十八大以来，中国经济面临着复杂的外部环境，内部也有很多自身矛盾，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的经济依然取得巨大的成就，您认为这其中扮演主要角色的因素是什么?为什么?谢谢。

【宁吉喆】

过去五年，中国经济面对复杂的国际国内环境，还能够取得辉煌的成就，首先还是得益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和党对经济社会发展工作的领导，这是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突出的特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问题，党中央、国务院第一时间加强调查研究、深入基层，了解国内外情况，作出正确的决策，领导全国人民共同努力，克服困难，实现了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结构调整转型升级的好成绩。

第二，具体来说，新发展理念引领新常态。在过去五年，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要求，用新的发展理念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实践，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把握了中国发展的阶段性特征，有利于化解存在的各种矛盾和问题，使我们发展不仅当前有实力，今后还有后劲。

第三，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深入推进和适度扩大总需求结合。坚定不移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一些领域和行业落后的、过剩的产能制约了发展，不仅制约了这些行业，也影响了整个宏观经济的供求平衡。抓住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这个主线，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补短板、降成本，不仅改变了一些具体行业的供求状况，而且对整个经济供求平衡大有裨益。与此同时，中国的内需还是很大的，改善供给质量，调整供给结构，与持续扩大消费需求以及投资需求相结合，既保持了宏观经济的平衡，又改善了经济的结构。

第四，以改革开放破解发展中存在的难题。中央对改革亲自领导，作出重要的决策，一系列重大的改革措施不仅解决了当前一些阻碍增长发展的矛盾，而且为中国经济更长远的发展开辟了道路。在开放方面，和平发展、互利共赢，从来没有像过去几年这样，特别是“一带一路”倡议得到了世界上许多国家的认同和反应，大家共商、共建、共享，推进政策沟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设施联通和人心相通，改善了我们发展的国际环境。所以，这几点都是我们过去五年取得的成就的主要方面。

【路透社记者】

第一个问题，关于经济发展中的薄弱环节，也就是中小企业的发展。有数据表明，现在中小企业发展举步维艰，而大企业却在不断地扩张，您认为造成这个薄弱环节的原因是什么?您是否认为这会导致未来更严重的经济问题?或者您对大企业在经济运行当中扮演重要角色保持信心?第二个问题，现在有迹象表明，8、9月份中国经济增速放缓，政府是否会面临这样的选择，是继续支持增长还是继续控制信贷?政府是否有勇气让经济增速跌至6.5%以下?因为这可能是控制信贷所必要的手段。

【宁吉喆】

中小企业不仅有薄弱的一面，同时还要看到它们是中国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我们整个市场主体中，中小企业要从个数算，加上“微”型企业也占到90%以上，大企业占比不到百分之几。同时，中小企业在中国无论是提供的就业岗位，还是从提供的税收等都在经济中占有很大的比重。所以，中国政府始终关心中小企业发展，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就中小企业存在的薄弱环节方面，出台了一系列有针对性的政策措施，促进了中小企业发展。今年以来，每天新登记1.6万户企业，8月份是1.7万户企业，这里面90%以上是中小企业，跟刚才我讲的比例大致是一样的。中国经济的活力潜力很大一部分也在个体工商户，很多大企业和“独角兽”企业，前几年还只是中小企业。

中小企业的初创确实存在一些困难，为了解决这个问题，9月份，李克强总理主持国务院常务会，专门研究进一步解决中小企业问题的措施，就是普惠金融。在过去一两年，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要求，中国大的银行都成立了普惠金融部，就是支持中小微企业、“三农”等的融资问题。包括这两天市场上反映强烈的定向降准，定向，定的就是支持普惠金融、中小企业，只要支持普惠金融、中小企业的，明年1月1日可以适当的降准，相信中小企业靠自己的努力、创新，再加上政府的支持，随着市场环境的进一步改善，改革的深入，开放的扩大，中小企业必将会产生新的“独角兽”、新的有活力和有实力的大企业。

关于中国经济发展的问题。政府工作报告提出今年中国经济增长的预期目标是6.5%左右。上半年经济增长6.9%，从9月份已经得到的数据看，比如1-8月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利润比上年同期增长21.6%，增速比上月加快。利润是硬道理，反映了企业经营状况的好转。另外，国家统计局9月30日公布，9月份中国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是52.4%，是2012年5月份以来最高的。制造业的景气指数和各分项指数，总体显示出景气的一面、繁荣的一面。同时，非制造业商务活动指数达到了55.4%，也是2014年6月份以来最高的水平。7、8月份规上工业增加值增长数据扣除了价格因素，如果加上价格因素，名义增速还是较高的。看经济既要看实际增长，也要看名义增长。举例来说，内蒙古今年1-6月份工业名义增长20%，扣除价格以后，实际增长在5%左右，但是利润、税收是以名义增速衡量的，所以经济基础是很好的。可以这么说，今年中国经济实现6.5%左右的预期发展目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中国经济稳中向好的趋势没有改变，全年可能还会有更好一点的结果。

党中央、国务院已经明确，在看经济增长速度的同时，还要看就业、物价、环保等其他方面。近几年来，就业形势非常好，物价低于预期水平，生态环境在改善。所以，从这些指标综合起来看，实现今年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目标完全是有信心、有条件、有能力的。谢谢。

【彭博社记者】

我有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关于去产能。在去产能方面，治理污染企业可能会对经济发展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比如会造成多少人的失业，会对GDP的增长造成多大的消极影响?第二个问题，习近平主席在今年3月份提出，要提供准确的统计数据。请问国家统计局对于在改善数据准确性的工作上作了哪些努力?第三个问题，统计局如何利用更好的指标衡量新经济的增长?您刚才提到了创新是推动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的新动能，诸如中国的百度和阿里巴巴等技术公司，也正在开发一些经济指数来衡量经济的增长，请问国家统计局是如何与这些技术企业合作，利用网络数据更好地衡量经济增长?谢谢。

【宁吉喆】

这三个问题都很重要。关于去产能，总理政府工作报告当中，明确钢铁、煤炭、火电去产能的目标。现在看，在各地区、各部门的努力下都进展顺利，全年的目标任务有望如期完成。除了钢铁、煤炭和火电提出去产能的具体指标以外，总的去产能是在市场化、法治化的条件下进行的。那些过剩的、落后的产能，包括违反环保法律的产能都在采取法治化、市场化的手段，都有条不紊地进行。因为去产能本身就是今年经济发展的重点任务之一，今年设置经济社会发展的预期目标时，已经考虑了市场化、法治化去产能的因素。正像我前面说的，不仅不会影响经济发展目标的实现，还会有利于改善市场经济的环境，改善民生所依赖的生态环境。

至于说去产能的具体单位，确实是有一个职工再就业的问题。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国家对职工安置，财政要给予补助，这也是履行政府职责的一个重要方面。据我们了解的情况，大多数的企业，因为现在企业生产经营也和过去计划经济不一样，是十分灵活的，比如钢铁企业，也有比如服务业、研发、流通、营销等部门。据了解，河北的一些钢铁企业职工都顺利转岗，转到本企业的服务行业去了。另外，在全国兴起了创新创业，也吸纳了大批在去产能当中转岗的职工。所以，调查失业率统计是抽样调查的，不是层层汇总的。数据显示，在去年、今年去产能力度加大的情况下，失业率还是在5%上下，个别季度是有波动的，比如大学生毕业的时候就高一点。所以，随着双创的进一步开展，就业的门路还会更宽，去年100多万人已经顺利转岗，今年也完全可以解决。

第二个问题，国家统计局如何提高统计数据的质量、数据的真实性。我们按照习近平总书记的要求，按照李克强总理和张高丽副总理的要求，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提高数据的真实性，遏制个别单位、个别地方存在的数据不实的问题。这方面，我们已经初步建立了保证数据质量的责任制和问责制，这个责任制和问责制不仅是地方统计局局长要负责、要问责，而且地方的负责人出了问题也要负责问责，这套制度已经建立起来了。同时我们加大执法监督。可能你也注意到，今年8月1日开始，2009年修改的统计法实施条例开始执行了，同时国家统计局专门成立了执法监督局，有报必查，有错必究，对数据不实或者统计作假实行零容忍，有一例查一例，这有利于改变整个经济社会发展的环境。

同时，我们还要提高统计数据的科学性。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出现很多新的现象，我们想把它调查清楚。当然，也还存在着一些统计数据摸不上来的问题，这就涉及到你讲的问题，我们要抓紧按照互联网思维、采用大数据、云计算技术，把新动能、新产业的统计建立健全起来，这也是提高统计数据质量的重要方面。

这就涉及到你讲的第三个问题，我们在统计“十三五”规划当中明确提出建立统计云，就是把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这些技术应用到统计当中来，在这方面正在积极有序推进。一些大的互联网公司在生产经营当中积累了不少统计数据，政府部门也积累了一些统计数据，按照国务院的要求，部门之间的统计数据要共享，按照政务公开的要求向社会开放，这一点已经在紧锣密鼓推进。国家统计局也不例外，加大对数据公开、共享的力度。我们也跟你提到的阿里巴巴、山东的浪潮等企业建立了合作研究的机制。国家统计局在2013以来，已经和这些企业建立了合作研究关系，一起探索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形势下，把统计数据统计得更加真实、准确、完整、及时，这方面的工作都在推进当中。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我们愿意继续汲取。刚才讲的发展指数，当前，有一些企业和院校也建立了反映新经济发展的指数。我刚才介绍的是国家统计局经济发展新动能指数，我们也在和一些院校合作，多角度地观察中国“三新”经济的发展。谢谢。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

就业是民生之本。十八大以来，我国就业市场面临诸多挑战，比如高校毕业生数量连创新高，大量去产能的职工需要转岗安置等等。面对这么大的就业压力，我们看到刚刚发布的材料中有一些比较宏观的就业数字，请问您如何评价这五年来就业表现?您如何看待未来几年的就业形势?谢谢。

【宁吉喆】

就业不仅是反映民生的重要指标，也是宏观经济的重要指标。我们发展经济、促进生产目的，是为了增加就业、增加收入、改善消费、增加福祉，所以就业是最重要的指标。目前几个反映就业的主要是三个指标：

一是城镇新增就业人数。这个指标过去四年，2013至2016年平均每年都在1300万人以上，各年制定的预期目标，从900万至1000万，今年是1100万，都是完成了。

二是城镇登记失业率的指标。在城镇中，居民失业了要到政府的劳动部门登记，或者到基层单位登记，这个指标一开始在4.1%左右，到今年，降到了4%以下。

三是国家统计局正在试行的、与国际接轨的调查失业率指标。调查失业率是用抽样调查的方法选取样本，是调查得来，不是各单位层层汇总得来的。国家统计局按照现在的制度，每个月都要换一定比例的样本，保证符合抽样调查的统计学原理。该指标和欧洲国家等世界上市场经济发达国家一致的指标。

从这三个指标来看，虽然过去几年就业压力非常大，因为城镇还有新成长的劳动力，特别你刚才提到的大学生就业这两年都接近700万人，由于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下，各级政府都是把就业放在了头等大事，实施就业优先的战略，采取了正确的就业计划、规划、政策，特别针对大学生采取了一系列就业创业的政策措施，现在看很有成效。每年在5-8月，从统计局调查的数据来看，青年人的失业率，特别大专及以上调查失业率就会上升一些，到了9月份以后，又往下走。另外，从教育部监测的应届大学生就业率来看，还是解决得比较好的。这里面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跟创业创新的政策措施有关系。因为年轻人自主创业的热情还是高的，可以说在四年前，自主创业的比例仅为1%左右。现在这个指标在一些区域，都超过10%的，比美国还是稍微低一些，但是，我们前景非常好。我们的年轻人自主创业创新的意识在进一步加强，社会又提供了良好的环境支持，包括刚才讲的对小微企业给予支持，这都有利于就业。我相信，今后几年大学生就业会增加，我们对就业的形势仍然是看好的。当然，这里面最重要的因素是，中国经济的中长期发展的基本面没有变，经济发展了，生产增加了，就业增加就有一个重要的基础，所有以上因素结合在一起，中国的就业问题完全能够解决好。谢谢。

【北京电视台记者】

我的问题是关于房地产市场。我们知道，2016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确定了“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定位，之后全国各大城市都推出了一系列房地产调控措施。北京等一些城市前一段推出了共有产权房，并且提出“新北京人”的概念，其中新北京人可以分到一半以上的房源。请您评价一下十八大以来，房地产市场去库存的效果以及这一系列调控措施的效果?您觉得这些调控措施对于在未来房地产市场发展的意义在哪里?谢谢。

【宁吉喆】

你的问题里已经把答案说了，就是房地产调控要因地制宜，因城施策。党的十八大以来，房地产行业总体还是在持续发展的。房地产市场这几年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分化的现象比较突出，一些一线城市和热点的二线城市房价涨得很快。因为土地有限，人口又集聚，经济也集聚，当然还有一些非理性的因素，像投资投机的因素在里面起作用，所以大家看到了涨价现象。同时，确实在三四线城市，因为过去住宅建设得比较多，确实存在着较大库存，国家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也提出去库存，其中包括房地产去库存。所以，针对分化的形势，对大城市特别是一线城市和热点二线城市，房价只要涨得过快的，政府就会因地制宜、因城施策，从需求和供给等方面采取措施，现在来看效果还是好的。像北京、上海提出共有产权住房，还有一些租售并举的政策，这些政策对需求方面和供给方面进行了合理调节。同时，三四线城市房地产去库存也采取了一些重要政策，比如在棚户区改造中，增加货币化的购买，推出了针对中小户型、中低价位的商品房政策，针对三四线城市就很有效果。我刚才公布的全国商品房待售面积已经同比连续下降，就反映了全国一年多来去库存的效果，特别是三四线城市和一些县城去库存进展更大。我们从上述两方面都看到了成果。正像你刚才提到的总书记关于“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的定位，住房的基本属性是消费，国家反对投资投机性的取向不会变，但对于居民正常的住房要因地制宜、因城施策。我相信房地产调控政策会继续发挥效果，特别是将会逐步建立房地产调控的长效机制。谢谢。

【胡凯红】

最后一个提问。

【北京周报记者】

十八大以来，中国在绿色发展上取得了显著成果。未来是否考虑结合“一带一路”与更多的沿线国家在绿色发展方面有更多的交流与合作?

【 宁吉喆】

绿色发展也是我们新发展理念的一个关键领域，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把生态文明建设和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并列为五大建设，同时又提出了绿色发展的新理念。所以，我们取得了一系列的成就。你的问题其实是围绕我们怎么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其他国家一起携手来发展绿色经济。人类只有一个地球，我们要保护地球，这是全人类的共同任务。中国作为一个世界经济大国，在推动本国绿色发展的同时，也跟其他国家就生态保护、污染治理、气候变化的应对等等加强联系。特别是“一带一路”政策对接方面，比如“一带一路”构想和其他国家发展规划构想的对接中，绿色发展就作为一个指导原则，我们和国外的产能合作都符合国际环保标准，才能够与其他国家互利共赢、互惠合作。我们落后的产能就地消化在本国，当然我们也不允许洋垃圾过度污染我们，这在国际交往中都是很明确的。我们在国外合作建设的铁路和装备制造工厂都是符合环境标准的，这是全世界的共识，也是我们坚守的理念。

现在中国领导人走到每一个国家，跟当地的中资企业开座谈会时都会提到要履行社会责任，其中社会责任很重要的就是要依法依规，特别是依照当地的法规，包括环境的标准行事。虽然各国环保标准不一，但无论走到哪个国家，中国企业都要依据当地的环保标准开展经济活动。

【胡凯红】

今天发布会到此结束，谢谢宁局长，谢谢各位。